家風不僅關乎家庭或家族的興衰,在一定意義上也關乎黨風、政風、民風。好家風匯聚的是社會好風氣,傳遞的是正能量。在大力踐行和弘揚的今天,如果每個家庭都能傳承良好的家風,令人心寒的社會道德滑坡就會得到遏制。正可謂:家風正,民風純,政風清,社風好。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焦裕祿好家風先進事跡,歡迎閱讀。
焦守云:各位領導、同志們,大家好,非常高興今天有這樣一個機會在這里給大家講一講我的父親焦裕祿的故事。
對我們家的家風非常的重視,他前年到蘭考的時候,領導安排由我來向匯報我們家的情況,當我跟匯報,我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把焦家的家風一代一代的傳下去的時候,不斷地在點頭,重復了兩遍“家風”、“家風”。家風問題確實很重要,在一些干部會議上,特別是在一些高級領導干部會議上,他經常講到焦家的家風。像我們焦家發生在一些關于家風方面的小故事,都能娓娓道來。
2009年時任國家副主席的同志,第一次到了蘭考,他當時說他是去還愿的,他還說了一句,他說我今天真高興,好象是來走親戚一樣的。他說了這么一句話。他了解我們姊妹六個的情況,但是他對不上號,因為第一次見嘛,所以他一個一個的給我們對號入座,這時候他就問了,他說,你們誰看白戲了,我哥哥站起來說,,是我。他又問,你們誰賣醬油呀?我姐姐說是我。當然,談到我的時候,他說,守云,我知道你,你上過天安門,你見過毛主席,那時候你還扎個小歪辮。說到我弟弟焦躍進的時候,他又說,我看見過你的消息,你在北京王府井大街賣大蒜。確實,我們真的很感動。一直在關注著我們。
像剛才主持人念到的《念奴嬌·追思焦裕祿》,這是1990年的時候寫的,說,自從他上初中的時候,聽他們的政治老師給他們念長篇通訊《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忘記過這個名字。
說起我的父親焦裕祿,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他是1964年5月14日去世的,我們的長篇通訊是1966年2月7日發表的,也就是說,在父親去世將近2年的時候,我們的長篇通訊發表了,大家對他的了解可能一提起這個名字,馬上會聯想到焦裕祿、縣委書記、蘭考除三害。在蘭考是我父親最后的日子,也是他工作經歷中比較短的一段時間。父親的一生都非常的精彩,我想簡單的跟大家說一下他的簡歷,以方便我們更好地了解他。
我的父親是1922年8月16日出生在山東省淄博市崮山鎮的一個四面環山的叫北崮山的小山村里,他的祖上,就是他的爺爺那一輩,不算窮,他的爺爺開了一個油坊,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但是日本人侵略中國以后,他的油坊被砸了,他的生意被毀了,這個家庭就開始敗落。
我的爺爺,也就是我父親的父親,因為交不起租子,上吊自殺了。所以,我的奶奶在很年輕的時候,三十多歲的時候,就領著我的大伯和我的父親艱難度日。我大伯上學的時候家境還好一些,所以上了四年私塾,在農村算是一個文化人。我父親去世的時候,他送了一個花圈,上面寫了四個字,很多人都在研究這是什么意思。他這四個字是這樣寫的“鳥戀失翼”,意思是他們弟兄兩個,就像一只鳥的兩只翅膀,現在這只翅膀折了,以后再也飛不起來了,說明他還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我父親是上學的時候因為差了幾歲,所以家境就不太好了,他只讀了一個小學畢業。因為我們那個地方是孔孟之鄉,講究教育,還是中國的孝文化之鄉,城市標志雕塑是孝婦,城里頭還有一條孝婦河,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很講究孝道。我們離蒲松齡的家鄉也就是二十公里路,基本上算是一個地方的人。
父親的書讀不下去了,就開始了逃荒、要飯、做長工、做短工、做挖煤工,甚至還在海上幫人家打魚,也就是說什么苦都受過,什么罪都吃過,是一個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人。他是1945年參加革命,1946年入黨,1947年隨軍南下,所以他是一個南下干部。南下,到了我們河南的尉氏縣,在這里參加剿匪反霸的斗爭,參加土改運動,還又回去山東參加了淮海戰役,他沒有當過正規軍,可一直屬于地方武裝,參加過解放博山的戰斗,參加過淮海戰役等等。他在打仗上也是有一套的,他當時也是威震四方的一個人物。父親在戰爭年代的這一段已經被改編為電視劇,包括他小時候那一段時間,現在也正在做一部動漫《少年焦裕祿》,為我們少年兒童提供一個學習、了解他的機會。
他在尉氏時間不長,也是在尉氏認識了我的母親徐俊雅,他們倆個結成伴侶,相親相愛的渡過15年的時間,共同養育了6個孩子,三男三女,現在最小的在1913年的時候,因為有病去世了,還剩下我們5個,老五焦躍進,一聽就是1958年,所以還在工作崗位上,是開封市的政協主席。我們前面四個也都已經年過六十,全部也已經退休了,原來也是在普通的工作崗位上。我也是一個64歲的人了,所以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是12歲,對于父親的音容笑貌都記憶非常的清楚。1993年的時候有一個口號叫農業支援工業,我的父親就被派到原洛陽礦山機器廠,現在叫中信重工,派到這個廠去工作,從搞基建的時候就在這個廠,可以說是元老一級的。這個廠是我們共和國的重工業的長子企業,他的第一任廠長都是我們都熟悉的紀登奎先生,我們的前中組部部長呂鋒同志也曾經在這個廠工作過,我們父親習仲勛同志也曾經在這個廠工作過,要不到我們家,他說他去走親戚,他們倆過并沒有什么交集點,屬于一前一后,可是我們住的那個地方,卻是像鄰居那樣的距離。這樣說,讓我們感到非常的親切,也非常的感動。我父親在這個廠工作時間是九年時間,也可以說是占他整個工作時間18年的一半時間,其實他都是在搞工業。在這個廠,他完成了一個從小學生到哈工大大學生的深造過程,學習完了以后,又到大連起重機場實習車間主任,他三十出頭的樣子,就被作為車間主任來培養。實習完了以后又回到洛礦,在那里擔任一金工車間的車間主任,我們的習仲勛同志曾經擔任過二金工車間的車間主任,可是他們沒有見過面。
我父親回去以后,根據自己學到的科學技術的知識,帶領他的車間科技攻關人員和工人師父們生產制造出了我國第一臺2.5米的卷揚機,這個是第一臺,就是他在工業戰線上工作的這九年時間作出的最大的貢獻,這部卷揚機是1956年制造的,2007年還在使用,質量很好,后來被洛礦花了一個大價錢把它買回去擱到廠區,作為對員工的教育,這是他作出的一個非常大的貢獻,也填補了一個空白。他的這一段也被改編為微電影叫《焦裕祿在洛礦》,在好萊塢得了2個獎,在國內得了4個獎,這是鮮為人知的一段。
我父親在這里擔任過車間主任調度科長,這個調度科長就相當于管生產的副廠長,他的表現突出,他的級別從原來的15級調到了14級,而且他是廠里最年輕的廠黨委委員。我們對父親的這一段作了一個總結,他說,“一個人的精神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焦裕祿在落礦工作的九年,是焦裕祿精神形成的重要時期,焦裕祿精神孕育形成在落礦,弘揚光大在蘭考”。1962年的春天,我父親又響應當時工業支援農業的號召,被分配到了他搞土改的尉氏縣任縣委第二書記,因為他的級別和他的工資,都不比第一書記低,大家開玩笑喊他“1.5書記”,他“1.5書記”當了僅僅半年,蘭考需要縣委書記,在當時的領導談了幾個干部,他們都以種種借口不去的情況下,張申書記當時想到了我的父親,他們是一起南下的干部,也在一起搭過班子,他就想,如果我叫焦裕祿去,他一定會去的。果不其然,在跟我父親談話的時候,我父親作了簡短的考慮,就臨危受命了。因為那個時候蘭考是已經到了歷史上最窮最苦最難的時候,30多萬人有20多萬人靠逃荒要飯過日子,我父親最后的工作時間也是最短的一段時間,475天在蘭考,最后把自己的生命也獻到了蘭考。
今天我應西城區教委的要求,在這里講家風,我很愿意通過家風這個主題來讓大家了解我的父親,甚至了解我們這個家庭,來了解那個時候的領導干部,一個好的家庭必須要有一個好的家風。一個個好的家庭組合起來,那就是一個很好的社會。而且一個好的家風會讓我們的孩子終身受益。
說起焦門家風,去年人民日報曾經刊登過一篇文章,評論員的文章,叫《偉哉!焦家家風》,可是我覺得在當時60年代那個情況下,因為我們年齡還都比較小,我們說不清什么叫家風,只知道父親那事不能依著我們,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父親是我們家的一個中心,也是我們家的一個支柱,也是我們孩子們的一個大朋友,他經常說,他說我喜歡孩子,他說我家6個孩子,我都不嫌多。喜歡歸喜歡,可是他不溺愛我們。那時候我們腦子里頭,我們沒有打著父親的旗號去干點什么事的,沒有這個概念。像我的姐姐曾經跟我說,他說守云你知道嗎?咱爸是這個縣里最大的官,這個最大的官到底是個什么官,我們還能沾他什么光,這個腦子里是不清楚的,因為基本上沒有這種情況?墒牵⒆佣嗔,時間長了,他總會發生一些這樣那樣的事。父親的家風也是很好的,最近東方衛視和安徽衛視都在播我們前幾年做的一個電視劇,王洛勇演的焦裕祿,我作為電視劇的總策劃,在當時我是給匯報過這個電視劇的,作了具體的批示,所以這個電視劇在十八大的時候已經演過一輪了,那時候這個電視劇的主題歌是我寫的,雖然我水平不高,可是我看了一些其他寫的主題歌,特別的好,高大上的東西。可是我覺得它好是好,但是說的好象不是我父親。因為我父親也就是一個最小的官,他整天其實和農民差不多,面朝著黃土,做的也是自己應該做的一些工作,他并沒有喊著口號來做事情。比如說,電視劇主題歌里,把中國的一些元素都用上了,長江呀,黃河呀,泰山呀,藍天呀,大地、白云,又是什么黨呀黨,把一些高大上的東西給它堆積在一起,我看了以后,我覺得我父親是很接地氣的人,過50年我們再來學他,我們本來就不好找這個切入點,你再搞得云里霧里,看不見摸不著,就更沒有辦法了,更不知道從哪下手來學它。于是我對我父親的理解,寫了現在的主題歌,叫《喊了一聲娘》,剛才大家看的這上面也有,我講了一點。我覺得我父親這個人,他出生的那個地方,我剛才說了,孔孟之鄉,中國的大孝文化之鄉,他其實受這影響都很大。比如說,他一直把一些美好的事物或者他認為很好的人,他都稱為“娘”。我在這里就寫到,“小時候喊了一聲娘,山也綠了水也響,腳下的路呀,步步要走穩,有娘我就膽氣壯”。這是娘,在他小時候扶他走路的情景!俺鲩T時我喊了一聲娘,娘抻平我的舊衣裳,娘呀、娘呀,你的話記心上”。
這就牽涉到一個家風的問題了。因為我了解,我跟我奶奶長大,所以我了解我的奶奶,他的兩個兒子,不管什么時候,出門的時候,進門的時候,都拿一個小笤帚,山東的小笤帚,她會把衣服掃掃趕緊,把衣服抻抻平,娘就跟他說了,我們窮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出去要挺起胸來走路,我們身上有補丁,這也沒什么錯,我們要干干凈凈的出門。所以,她就老給自己的兒子掃掃灰塵,同時在這個時候教育他,我們人窮志不窮,我們要挺起胸來走路,這個長大后喊了一聲娘,天也闊了地也廣,人生的路步步留腳印,有娘我就挺脊梁。這個娘就有點黨的意思,黨救他出苦海,他走向社會,天也大了,地也大了,但是要對我們留下的每一個腳印負責。我不怕,有黨教育我,有人民群眾支持我,我就能挺起脊梁來走路。回家時我喊了一聲娘,娘撫平我的舊衣裳,娘呀娘呀,你的囑咐永不忘。他這個回家是回到老百姓家里,老百姓看他,會問他,老焦,你怎么瘦了,你怎么臉色不好看,是不是生病了,在這種溫暖的氛圍中他想起自己的娘,娘從小就跟他說,這又是一個家風的問題,娘跟他說,天下一顆星,照著地上一個人。如果你是一個好人,對照著你那顆星就亮。如果你不是好人,不做好事,你那個星就發暗,如果你是一個壞人,一點好事都不干,天上沒有你這個星,地上不承認你是一個人,他經常告訴我父親,你是一個男孩,你就要有擔當。所以在歌詞的尾部,反復的吟唱,“天上一顆星,地下一個丁,好男孩就要有擔當”,最后,“娘呀娘呀,我的親娘”,這是由我的兒子,他從中國音樂學院歌劇系畢業,由他來演唱的,可以算得上聲情并茂,最后還是用了這首歌。
這首歌里頭,唱出了我父親小時候,我奶奶是怎么教育他的。像做一個有擔當的人,做一個地上最好的人,這個我覺得對父親的一生影響都很大。父親是我們家的支柱,也是我們家快樂的源泉。平時只要他在家,我們就覺得特別的快樂。他是一個非常喜歡孩子的人,他回去了以后,背上趴的、胳膊上胯的還腿上坐的都是孩子,他領著我們唱歌,完了以后,給我們講故事,這是我們那個時候最高興的時候,F在回想起來,依舊是感覺到那么的滿足?墒牵驗楦赣H去世得早,我們家最小的弟弟,老五、老六,他們對我父親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覺得對一個家庭來講,對于我們正在成長的孩子來講,這也是我們這一生最大的損失。
說起我們家的家風,過去不太知道,現在想起來,無非也就有三條,第一條,父親要求我們一定要熱愛勞動,不能不勞而獲,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他一有一點功夫就領著我們去勞動,參加小秋收,參加拾麥穗,那時候我們小,拾麥穗的活動,把收到的這些東西全部讓它顆粒歸倉,那時候生活艱難,父親會領著我們房前屋后種瓜種豆,而且在吃不上肉的年代,到處都是草,就領著我們養了一群小兔子,一個給生活也增添了樂趣,再一個,讓我們從中體會勞動是怎么一回事,這是第一條。
第二條,那就是說,從小要艱苦樸素,不能跟別人比吃比穿,要比就比學習比進步。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姊妹幾個,衣服都是大的穿了小的穿,小的穿了再小的穿,一直到它不能穿。我上天安門城樓,毛主席接見我的時候,我穿的是一件我姐姐穿小了的衣服,而且袖子這個地方補丁摞補丁,那時候也沒有覺得什么,偶爾也跟父親鬧一下,特別是我姐姐大了,她知道愛美了,像她的衣服有時候小了,有時候補一些補丁,她回去就跟我父親說,同學們都笑我,你爸爸還是縣委書記呢,你看你穿的這個樣子。我父親這個時候就說,他說我們不能跟別人比吃比穿,要比就比學習,看誰學習好。父親平時對我們要求很嚴,你像我們用的筆記本,那要再換的話,一定要讓他看的,非得正面、反面都寫了,再也沒有地方寫了,他給你換一本,我們用的鉛筆,一直用到這么小的鉛筆頭,拿手捏不住了,我父親做一個鐵皮的小圓筒,套在鉛筆上,就這樣一直把它用到最后,實在是不能用了。
最關鍵的是第三條,那就是領導干部的家屬孩子不能搞特殊化。這一條,我們真的是體會很深。他對我母親要求很嚴,我母親,平時就跟他說,不能收受任何東西,不能占一點便宜。我剛才說我那時候都有記憶了,我們家的中午飯永遠是一鍋普普通通的面條,就個紅薯或者就個窩窩頭,在那個時候已經不錯了,因為農村很多人靠要飯過日子,我們畢竟在城里頭,這是有供應的。有一天我父親在外面回來,我母親就不知道從哪給他端來一碗大米飯,又給他拌點紅糖,紅彤彤的、亮晶晶的大米飯,真的很誘人。我們姊妹六個人都小,大眼小眼齊刷刷的盯著碗,那時候別說吃,連見都很少見。因為蘭考那個地方也不種大米,那時候是配了70%的粗糧,哪來的大米呀。我父親有一個原則,他經常跟別人說,他說家里的老人呀,你不能讓他受委屈,因為他們老了,家里的孩子,也不能受委屈,因為他們正在成長,他就邊走,給我們的小孩里一人撥上一筷子拌了紅糖的米飯,他呢,這時候就所剩無幾了,這時候他就跟我母親說,你這個從哪里來的。我母親就說,縣委辦公室考慮你身體不好,照顧你的。我父親站那就不走了,非常認真的說,這不老不少、不病不災的照顧什么,他說要說照顧,我們不是最需要照顧的,他說這個以后咱們不能吃了,你給那兩個研究泡桐樹的南方大學生給送去。我母親太了解我父親了,比如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公家的東西,那是一分也不能占的。他們兩個在尉氏工作的時候,沒有地方住,就住在生產隊的儲藏室里,這個儲藏室放了一千多斤干棗,想著你要吃一個半個,可能也看不出來。但是,他們兩個誰也沒有動過一個,那時候我母親還正在懷孕,他的一個閨蜜去我們家,一看我母親在熬稀飯,就抓了一把棗,洗一洗就擱到鍋里了。我父親一回家就聞到棗香味,說今天加餐了。我母親趕緊說,不是我,說這是誰誰誰放進去的。她說,考慮到懷孕了,加強一點營養。我父親楞著趴到鍋上,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勺子,把里頭的棗一個一個的數了數,告訴我母親,這是多少個棗,你明天把它補上。就因為我母親到食堂去提了一壺開水,他就把我的母親說了一頓。他說呀,人家大老遠把水拉回來,你去提了用,這個開水,你提了用,你可是方便了。你知道嘛,你是縣委書記的老婆,你不能帶頭破壞了辦公的秩序。他還說我母親是剝削人家的勞動。完了以后,因為那時候沒有自來水管,我母親說你不要說得那么嚴重,我以后不提就行了。因為這一壺水,他做了一個決定,所有住在縣委大院的家屬全部搬出去。他就覺得這是一個辦公的地方,我父親特別擅長這個,一件小事,他會作出一個決定,作出一個都對大家有利的或者是說不能搞特殊化的這么一個決定。
他就告訴我們,你是縣委書記老婆,不能帶頭搞這個事情。
還有一個比較可笑的事情,現在也覺得可笑。我父親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那時候他的級別可以看參考消息,我母親這個級別達不到,但是我母親文化水平、家庭條件都比我父親好。后來我父親還主動向她學俄語,她看我父親看完了參考,她就想看一看,我父親發現了以后就不愿意了,說你不能偷看我的參考消息,他說你不到那一級,這是規矩。你說我母親要看了,在家里發生的事,那又能怎么樣呢。但是我父親這個人就是這樣,規矩就是規矩,大規矩是規矩,小規矩也是規矩。他看完把它鎖在抽屜里,他不讓我母親看。后來,我母親也能看了,就跟我父親說,她說你也不要鎖了,也不要像防賊一樣防著我了,她說我也可以看參考了。
經常愛用看白戲這個小故事來教育大家,說焦裕祿的兒子看了白戲,就兩毛錢,完了以后,成就了一個領導干部十不準,這個事情是怎么回事呢?我哥哥比我大一歲多,他們吃完晚飯,就在大禮堂門口擠來擠去,里面在演戲,他們就想進去看。后來因為沒有錢,所以買不了票,也進不去。這個檢票阿姨就注意到他這一幫孩子了,就問他們,你們在這兒干什么,他們說我們想進去看戲。進去看戲,買票。沒有錢。沒錢,靠邊,就說不要在這里擋著別人的路。他看我哥哥個子高,我哥哥在上初中的時候就長到1.8米,就問他,你這個孩子是哪的?我哥哥就說是縣委的,一聽縣委的,你爸爸是誰?我爸爸是焦書記。他這一說,這個檢票員就說趕快進去,坐在前三排。這前三排就是給領導、領導干部的家屬和孩子留的,不用買票,前三排的票都不賣,用我們現在時髦的話來講,到那兒一刷臉就進去了,他認識你,你就可以進去了,而且他們還選出一個叫前三排、老三排的排長來維持前三排的秩序,這個排長是一個縣委領導,我哥哥坐在那里稀里糊涂的看了一場戲,他也未必能看懂,他就回去了;厝ヒ院螅晃腋赣H逮了個正著,因為那時候孩子都早早睡了,他那么晚回來,問你干嗎去了,我看戲了。誰給你的錢買的票?我沒買票。你沒買票,那時候真的我們兜里連兩毛錢都沒有。我們最高興的就是給父親去買盒煙,那時候黃金葉煙二毛五一盒,如果他沒有零錢,我們可以落下五分錢,這五分錢,現在的孩子可能看都不看,那時候是寶貝,可以買冰棍,買糖、鉛筆、橡皮,都可以,我們非常的高興?墒浅贿^這五分錢。我哥哥就說,那我沒買票,你沒買票怎么進去了。我哥哥就說了一遍,我父親立馬聲音高八度,好呀,你拿我縣委書記當票使了。他說你知道我這個縣委書記干什么的嗎?他說,我是為人民服務的,我都沒有這個資格看白戲。其實我哥哥也未必知道什么叫為人民服務,那個時候的孩子沒有現在的孩子那么聰明。他又開始了,拿訓我母親的話來訓我哥哥,他說你知道這叫什么行為,你叫剝削。我母親不愿意了,就走過來說,你問問他,他知道什么叫剝削。你說我剝削,我知道,我不剝削了。你問他,他知道什么叫剝削嗎?我父親說,他不知道,我跟他說,那些叔叔、阿姨們在臺上又蹦又跳、又唱又演,你不買票去看戲,你就是剝削人家的勞動,如果大家都像你這樣,豈不是亂了套,更嚴重的是你竟敢打著我的旗號去看白戲,你這么小,你就這樣,你長大了以后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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