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走的那年,我還不滿九歲。也許是天意吧,那天我本該在學校上課,早上卻突然發燒了,便請了一天病假。中午,接到從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爺爺不行了。當我和媽媽趕到醫院,推開病房門時,已經聽到了一聲聲哭泣聲。我走到病床前,叫著爺爺,可爺爺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帶著欣喜的笑容回答我。當時我不懂,還以為是爺爺睡著了,直到爺爺被火化的那一刻,我才明白爺爺已經永遠地離我而去了。
到現在,已經快五年了,我的印象已經漸漸模糊了,只是靠一張黑白照片勉強回憶起爺爺的臉?捎幸粋親近卻在我腦海生根,像是一幅靜態畫:爺爺坐在陽臺上,右手拿著一把小榔頭,敲著核桃,一臉幸福的笑容。陽光照在爺爺身上,我想一定很暖。我夢到這個畫面已經不只一次了,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清晰。
現在,我也總喜歡坐在那兒,坐在爺爺以前經常坐的那張椅子上,嚼著核桃仁,細細品味那份香甜。那束陽光依舊是那么的暖,照在我身上,照著爺爺曾經坐過的地方。
爺爺走了,我心里自有無止境的悲傷,可是,他留給我一束溫暖的陽光,一份美好的回憶。只要是有太陽的日子,我依舊坐在那里,感受著溫暖的陽光,我的眼睛遙望沒有一絲雜色的藍天,我知道,在那兒,爺爺一定面帶微笑地看著我。
小作者深情懷念已經遠在天堂的“爺爺”,并且將之具體化為一幅“畫面”,自己無數次地坐在那里,目的是“感受著溫暖的陽光”,感受著來自爺爺的注視:“爺爺一定面帶微笑地看著我”,情感真摯感人!翱捎幸粋親近卻在我腦海生根”一句系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