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秦觀賞析翻譯
更新:2023-09-13 23:52:27 高考升學網
虞美人秦觀賞析翻譯是北宋文學家“蘇門四學士”之一的秦觀的作品,虞美人是比較常見的詞牌名之一,秦觀的這首虞美人全名是《虞美人·碧桃天上栽和露》,是一首詠懷自傷身世的詞。
原文:
虞美人·碧桃天上栽和露
秦觀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數。亂山深處水縈回,可惜一枝如畫為誰開?
輕寒細雨情何限!不道春難管。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時候斷人腸。
虞美人翻譯:
天上碧桃露滋養,不同俗卉與凡花。亂山之中,縈水之畔,可惜一支如畫為誰開?
清寒細雨顯柔情,怎奈春光短暫,美景將逝。為君酣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時分人斷腸。
虞美人字詞解釋:
①碧桃:一種觀賞桃花。此指仙桃,借以贊頌主人的寵姬碧桃。
②數:輩。
③縈(yíng)回:盤轉回旋。
④不道:不奈,不堪。這里“春”為雙關語,既指喻作者對碧桃的賞愛,也寓有碧桃春心萌動,又難以表述之意。
⑤君:指花,也指雙方。
虞美人背景:
秦觀于元豐八年(1085年)考中進士,初為定海主簿、蔡州教授,元?二年(1087年)蘇軾引薦為太學博士,后遷秘書省正字,兼國史院編修官。紹圣元年宋哲宗親政后(1094年)“新黨”執政,“舊黨”多人遭罷黜。秦觀出杭州通判。在京城幾年間,曾經有一位大官大擺宴席,將秦觀也請去了。秦觀在這些達官顯貴中,卓然不群,別有一種絕世風姿。大官的一個寵姬碧桃頻頻向秦觀勸酒,秦觀都一飲而盡,毫不推辭。碧桃的傾慕之情已有所流露。當秦觀也為她斟酒時,那位大官慌忙阻止道:“碧桃是不飲酒的。”可是沒想到,碧桃竟接過酒杯說:“今天我就為秦學士拼了這一醉了!”舉杯一飲而盡。秦觀領會這一片深情,但卻不能有別的表示,只能當場寫下這首《虞美人》。這使得那位高官惱怒萬分,并且說:“以后永遠不讓她出來見客了,滿座的人聽后,都哈哈大笑起來。
虞美人賞析: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數。亂山深處水縈回,可惜一枝如畫為誰開?輕寒細雨情何限,不道春難管。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時候斷人腸。秦觀詞作鑒賞此詞運用新巧別致的比喻手法,表現了懷才不遇、傷春惜別的主題。詞人用細膩的筆墨,精心刻繪出完整的形象來作比喻。詞的上片寫仙桃,下片寫美人,以仙桃比喻美人,而美人又是作者寄托身世、用以自況的對象。首句化用晚唐詩人高蟾《下第后上永崇高侍郎》“天上碧桃和露種”句,只是把“種”改為“栽”,并稍易語序。再言“不是凡花數”,以贊美花的仙品,說它象天上和露栽種的碧桃,不是凡花俗卉一般。接下來“亂山深處水縈回,可惜一枝如畫為誰開?”兩句卻突作轉折,極力一抑,顯示這仙品奇葩托身非所。亂山深處,見處地之荒僻,因此,它盡管具有仙品高格,縈回盤繞的溪邊顯得盈盈如畫,卻沒有人來欣賞。過片“輕寒細雨情何限,不道春難管。”兩句,寫花暮春的輕寒細雨中動人的情態和詞人的惜春的情緒。細雨如煙,輕寒惻惻,這盈盈如畫的花顯得更加脈脈含情,無奈春天很快就要消逝,想約束也約束不住;ǖ暮闊o限之美和青春難駐的命運這里構成無法解決的矛盾。結句“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時候斷人腸!”說的是因為憐惜花的寂寞無人賞,更同情花的青春難駐,便不免生出為花沉醉痛飲,以排遣愁緒的想法。君,這里指花。“只怕”二字一轉,又折出新意,說是想到酒醒以后,面對的將是春殘花落的情景,豈不更令人腸斷?這一轉折,將惜花傷春之意更深一層地表達了出來。此詞通過仙桃這一美的形象,來寄托作者懷才不遇、美而不被賞識的身世感慨。作者善于利用轉折突變的方式表達感情,先充分描寫桃的非凡、美麗,下面突然轉寫它生非其地,強調它的身世悲哀;先寫春光多情,讓人愜意,然后筆墨一轉,嘆惜其不由人意。這種轉折變化中,造成一種情緒上的迭宕起落,收到了百轉千回、凄咽惻斷的藝術效果。
個人資料:
秦觀(1049-1100)字太虛,又字少游,漢族,北宋高郵(今江蘇省高郵市)人,別號邗溝居士、淮海居士,世稱淮海先生。“蘇門四學士”之一,被尊為婉約派一代詞宗,官至太學博士,史館編修。代表作品:《鵲橋仙》《淮海集》《淮海居士長短句》;
秦觀是北宋文學史上的一位重要作家,但在秦觀現存的所有作品中,詞只有三卷100多首,而詩有十四卷430多首,文則達三十卷共250多篇,詩文相加,其篇幅遠遠超過詞若干倍。
秦觀一 生坎坷,所寫詩詞,高古沉重,寄托身世,感人至深。蘇軾過揚州,親自看望秦觀,正巧孫覺、王鞏亦在高郵,乃相約游東岳廟,載酒論文,吟詩作賦,一時傳為佳話。秦觀生前行蹤所至之處,多有遺跡。如浙江杭州的秦觀祠,麗水的秦觀塑像、淮海先生祠、鶯花亭;青田的秦學士祠;湖南郴州三絕碑;廣西橫縣的海棠亭、醉鄉亭、淮海堂、淮海書院等。秦觀墓在無錫惠山之北粲山上,墓碑上書“秦龍圖墓”幾個大字。有秦家村、秦家大院以及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古文游臺。后于元豐八年(1085年)考中進士,初為定海主簿、蔡州教授,元?二年(1087年)蘇軾引薦為太學博士,后遷秘書省正字,兼國史院編修官。哲宗于紹圣元年親政后(1094年)“新黨”執政,“舊黨”多人遭罷黜。秦觀出杭州通判,道貶處州,任監酒稅之職,后徙郴州,編管橫州,又徙雷州;兆诩次缓笄赜^被任命為復宣德郎,之后在放還北歸途中卒于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