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一帶一路是什么意思,是誰提出來的
“一帶一路”含義解讀
“一帶一路”是“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簡稱!耙粠б宦贰必灤W亞大陸,東邊連接亞太經濟圈,西邊進入歐洲經濟圈。無論是發展經濟、改善民生,還是應對危機、加快調整,許多沿線國家同我國有著共同利益。歷史上,陸上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就是我國同中亞、東南亞、南亞、西亞、東非、歐洲經貿和文化交流的大通道,“一帶一路”是對古絲綢之路的傳承和提升,獲得了廣泛認同。
中國為什么必須要搞“一帶一路“:原因、戰略規劃及時代背景解讀
“一帶一路”是習主席訪問中亞和印尼的時候提出來的!耙粠А敝傅氖顷懮稀敖z綢之路”,從中國到中亞、中東再到歐洲這樣一條帶狀之路。“一路”是指海上“絲綢之路”。其實中國對東南亞國家的海外貿易早就有了,宋朝時非常發達,明朝有鄭和下西洋。今天這個概念是在不同的時空背景下提出來的。
今天我講幾點看法:
第一,中國必須搞“一帶一路”。
第二,中國有能力搞。
第三,不好搞。
最后,我有信心中國能搞好。
一、中國必須搞“一帶一路”,為什么?
國內很多人質疑中國內部的很多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好,搞這么大一個規劃做什么?我認為必須要搞,是因為做“絲綢之路”有它內部的需求,也有外部的需求。
內部需要:中國要避免中等收入陷阱,必須開拓海外空間。
從內部需求說,絲綢之路是中國可持續發展戰略的有機部分。開放是中國過去30多年經濟發展重要動力,在早期主要是對西方發達國家的開放,無論是引進技術也好,出口中國商品也好,對促進中國的經濟都起到了巨大作用,F在中國國內經濟增長缺乏動力,需要新形式的開放。
中國現在人均GDP是7500美金,屬于中等收入經濟體。中國下一步要把自己提升為高收入經濟體。但是根據世界銀行統計的二戰以后100多個國家看,只有十幾個國家逃避中等收入陷阱,成為高收入經濟體。那么這十幾個國家里面,大部分是資源性國家,除此之外,能逃避中等收入陷阱的就是東亞社會,比如日本、亞洲四小龍。除了這五個經濟體,其它就沒有了。雖然我們有信心逃避中等收入陷阱,但是我覺得很難。
日本能夠逃避中等收入陷阱有它特殊的背景,戰后它被美國占領,西方基本上把整個市場開放給了日本,日本沒有花很大力氣就進入了西方市場,成為西方一部分。亞洲四小龍也有特殊背景。第一,亞洲四小龍經濟體比較小;第二,亞洲四小龍很多方面是屬于西方治理的。中國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國際環境不好,西方對中國搞貿易保護主義。還有中國是13億人口的第二大經濟體,要從中等收入提升到高收入水平,這是世界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西方怎么發展起來的?殖民主義、帝國主義是西方經濟發展的內在一部分。如果大家都讀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的話,資本需要贏得更多海外空間,商品需要尋求更多海外市場。那么這不是說中國要搞帝國主義,搞殖民主義,中國可能會搞一種新形式的國際合作,拋開老殖民地主義、老帝國主義的做法。但從國際經濟的角度說,中國同樣需要尋求新的市場、投資空間,中國的產品也需要進入世界市場。
外部原因:主要有兩點。
第一,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導致世界經濟失衡,那么如何重新平衡呢?我覺得要把中國放到世界經濟需要平衡的背景下,F在東西方、南北方互相指責,世界經濟到底怎么失衡的,美國指責中國,中國指責美國。但實際上世界經濟不存在理想的狀態,世界經濟失衡是每一個主權經濟體本身失衡的結果,因為美國的經濟是失衡的,歐洲的經濟是失衡的,中國的經濟也是失衡的。那么世界經濟如果要重新走向平衡,就需要每一個國家的經濟走向平衡,美國沒有承擔責任,美國的工業化和制造業比歐洲好些,但主導美國的還是金融資本,還是華爾街資本主義。美國實行量化寬松政策,反而使世界經濟越來越失衡。
歐洲主要是社會投資跟經濟投資的失衡,因為它的成員國無法走出獨立國家的范疇。希臘、法國的大眾民主、一人一票跟它的經濟結構完全不相配套。民主本身是個好東西,但是一人一票目的就是一人拿一份,大家都是獨立國家,一人拿一份。但一人拿一份的福利制度要生存下去,前提是一人要貢獻一份。但是大眾民主的一人一票能保證一人能拿一份,卻不能保證一人貢獻一份。所以歐洲也沒有能力改變世界經濟的失衡。
從這個角度說,中國有能力改變世界經濟。更重要的是,中國為什么必須做?從毛澤東時代就開始,中國在上世紀50、60年代那么苦,仍然援助非洲,作為一個最大的發展中國家,這不僅是經濟學而且還是國際戰略意義上的表述。比如毛澤東的“三個世界”。所以無論是國際經濟戰略還是中國本身的可持續發展的需要,中國必須走“一帶一路”。
十八大以后,中國的外交格局基本上就是“兩條腿,一個圈”。一條腿跟西方大國,尤其是美國,建立新型大國關系。第二條腿就是針對廣大發展中國家的“一帶一路”。“一個圈”就是周邊國家。從地緣政治環境看,中國周圍幾十個國家,如何處理好關系非常艱難。中國周邊的環境在惡化,各方面都在惡化。這就是中國“絲綢之路”的國際大背景。
二、中國有能力搞“一帶一路”,因為中國有“三寶”
中國是唯一有能力讓世界經濟再平衡的,美國沒有這個能力。盡管美國重返亞太地區,但是在中東陷入麻煩,中東的政治秩序基本上是美國建立起來的,但是美國現在破壞自己建立起來的秩序。美國有三大負擔,一個負擔就是做世界警察,做世界警察要付錢;第二個負擔是美國要搞聯盟,比如跟日本、菲律賓等;第三個負擔就是輸出民主,比如中東的埃及和伊拉克,他們的政治建設都跟美國有關系。
一個人如果在臺上的統治不符合美國利益,美國就要推翻他,建立起對它更有利的政權,美國這個想法太簡單。美國破壞了原有的政權后,并沒有建立起它希望的民主政權,而是造成了失敗國家,在中東秩序基本沒有了,現在以色列基本上不相信美國了。以色列總理去美國,不見美國總統,而是去國會演講。所以美國所謂把戰略重心轉移到亞太地區,中國是過分擔心了。美國如何重返亞洲?它除了軍事上最強大以外,其它就沒有了。
對東南亞國家來說,當然希望對中國和印度的軍事崛起有個再平衡,但他們不希望美國軍事回去,因為如果中國跟美國之間形成一個軍事的競爭的話,對東南亞國家最不利。他們希望美國經濟力量回去,但是2008年金融危機之后,美國經濟憑什么回去?美國的資本走向哪里,美國政府沒有影響,資本還是走向它自己該去的地方,美國政府所能做的就是一些政策上的調整,美國的資本還是自己說了算。
馬克思認為,資本主義國家要吃資本的飯,跨國公司實際上不屬于任何一個主權國家。所以美國和歐洲都沒有能力再平衡世界經濟,中國為什么有能力?
第一,中國有過剩的資本,肯定要走出去。為什么有“絲綢之路”?這是資本走出去的需要,政府只是順勢推出。西方的開放,中國上世紀80年代的開放都是資本推動的。
第二,中國的產能過剩,這也要有出路。中國大規模進行基礎設施建設的時代基本過去了,東部、中部基本上飽和,也就西部還有一些空間,鋼鐵、水泥等等的產能過剩去哪里?必須找到出路,這跟西方以前一樣,需要開拓新的市場、新的投資空間。資本需要投資空間,過剩產能需要新的市場。
第三,中國積累了基礎設施建設的技術經驗!敖z綢之路”除了傳統的貿易投資以外,現在還有基礎設施建設的合作。中國是當今世界最具能力進行基礎設施建設的國家,“一帶一路”上,除了像新加坡這樣少數的國家有錢,其它都是很平均的較低發展水平的國家,需要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中國過剩的產能、中國的資本、中國的基礎設施建設的技術,都是這些國家所需要的。
東南亞、中亞都需要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所以中國建立亞投行(坐觀君插播:回復“亞投行”可提取相關文章哦),進行互利互通的基礎設施建設,對方有幾千億美元的缺口需求。歐洲沒錢,中國有錢,中國過剩。因為中國的老百姓和銀行手里有很多現金,這么龐大的現金要轉化成資本走出去,這是必須的。
三、“一帶一路”不好搞啊,因為挑戰不少
“一帶一路”戰略不好實施,挑戰很多,F在國際上基本分為三種態度。
第一類是美國日本這樣的既得利益國家。中國走出去的話,既得利益肯定反對,因為中國作為新得利益,既得利益反對新得利益,我想天經地義,中國習慣也好,不習慣也好,這是事實。中國的改革開放,基本上走過了三個階段,“取進來”、“接軌”都不會跟外部沖突,但從本世紀初開始走出去,走出去就要發生沖突,因為你要觸碰別國的既得利益,所以歐美反對很容易理解。
第二類與之相反,廣大發展中國家是歡迎的,因為他們需要發展,需要資本投資,但西方資本投資受制于政治原則,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亞洲銀行又設置了很多附加條件,比如民主、自由、人權、宗教等等,但這在發展中國家就是雞和蛋的關系,我沒發展,如何講人權,如何講自由?所以這些國家希望中國能去投資,中國不像西方那樣設置政治化的條件,所以這些國家是非常支持中國的。
第三類就是對中國保懷疑態度的國家,這也分為兩種。像韓國,本身對中國經濟非常依賴,但是它受美國的壓力,也不好公開表態,因為美國是它的戰略同盟。澳大利亞也是一樣,受美國的壓力很大。另外像印尼這些國家對中國到底要做什么不清楚,所以抱懷疑態度。當然這也與中國做得不到位有關,“絲綢之路”已經搞一年多了,到底什么方案,現在也沒說清楚,我們的知識儲備不足,人家不了解也不為過。
對中國“一帶一路”戰略國際上基本就是以上三種態度。
另一個困難是,我們現在只是強調“絲綢之路”就要走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的道路,但這對很多國家來說就很麻煩。比如我們要修從云南到新加坡的鐵路,越南就反對,這不是經濟規劃的問題,是國家安全的問題,像菲律賓、越南跟中國有領土糾紛,修高鐵等基礎設施,他們就要懷疑是不是對國家安全產生影響。中國投資斯里蘭卡,印度就擔心中國是否建立對它的包圍圈。
之前,中國在非洲、緬甸、斯里蘭卡大規模的投資基礎設施,已經損失了很多錢,中國無法保證資本安全。老殖民主義時期,簽了合同你不做,軍隊就派過去了,現在中國不能那么做了。而且“一帶一路”上的很多國家政治很復雜,不像中國有個共產黨做穩固的政治支柱,比如泰國、埃及,軍方、宗教勢力、反對派都是分化國家的力量的。像越南、總理、議會分開,不像我們習主席“三位一體”,越南可能是下一個發生顏色革命的國家。面對這些國家,我給這個總統簽的協議,下個總統上來了就不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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