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貌不揚,黑黑的皮膚,中等的個頭,再加上不怎么好看的小平頭,這就是我的教官,一名普通的軍人。
初次見面
我早已耳聞軍訓的殘酷與教官的嚴厲。一想到接下來七天的訓練,出來乍到時的興奮早煙消云散。心中不斷地犯嘀咕,教官會是什么樣呢,會不會管的很嚴,是不是長的又矮又丑呢?……一大串的問號在腦子里不斷的閃現。
“嘿!想什么呢?快站好,教官要來了!鄙砼缘耐瑢W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趕緊站得筆直,眼睛不停地在前方搜索,尋找教官的身影。沒過一會兒,就在不遠處,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軍人向們走來。我張大眼睛,仔細打量他,一張年輕而未脫稚氣的臉,他的年齡應該和我們相仿?伤趋詈诘哪w色,標準的軍姿和眼神中透出的嚴肅,完全不像是那種年齡應該有的,大概軍人就應該這樣的吧!
我這么想著,他早已在隊伍前站定,環視了一周,便一臉嚴肅地說:“不要以為你們是女孩子,我就不敢管你們,我沒那么好欺負!”他一句開場白,把我們全體樂翻倒地,沒想到教官這么幽默。
訓練中
這鬼天氣實在讓人受不了。早晨似乎只有零下幾度,凍得我們渾身發抖,還不斷有寒風往單薄的軍裝里鉆;可一到中午,又好象猛升到三十幾度,炙熱陽光烤得我們汗流浹背,嗓子冒煙,猶如置于火爐中一般?赡墙坦贈]有絲毫憐憫之心,平時幽默的話語,如今到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遍又一遍的口令,一次又一次的批評。
“你!站軍姿要挺胸抬頭,眼睛平視,兩手中指緊貼大腿兩側褲縫……”
“怎么回事!才教過你們蹲下的姿勢,這么快就忘了!你們就這么給我們蹲著,我要是看到一個人動,就延長一分鐘!我看你們什么時候能做規范!”這是教官第一次對我們發脾氣,我要是看得很清楚,他象一頭發怒的豹子,那一字一句都像刺在我的心上。他的臉很紅(他那天正在發燒),精神不是很好,可那緊鎖的眉頭和那直勾勾的眼神,分明在怒吼著“恨鐵不成鋼。 彪m然雙腿早已麻木而酸痛,好幾次都無法再堅持下去,好想放棄,但下意識里我又在一次次地忍耐著,我明白,這是對我們的考驗,我應該堅持,也必須堅持,我現在是一名軍人,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姿態。
訓練后
那天晚間訓練,我們象往常一樣練習走正步,來回走了不下十遍,但還是“噼里啪啦”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我們的小腿早已沒有了知覺,一個個垂頭喪氣,毫無生氣。教官也苦笑不得,一次次地搖頭嘆息,并習慣性地將手握拳至于額前,做了個極為痛苦的表情。我想,此動作可譯為:“我被你們徹底打敗了,我沒有見過象你們這么笨的軍人!贝蠹叶济靼琢怂囊馑迹粋個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突然,他一聲口令:“立正!坐下!”大家都楞了一下,可由于太累了,便象一灘爛泥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們很辛苦,我來教你們唱軍歌吧!”教官笑著說道。
“好!